过去。”
这时在旁边耍长枪的赵清世也凑了过来,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接话道:“喏,你看,刚才那个叫顾风的送来的。说他家少爷清醒时写给师弟们的训练计划,还给你带了句话。说什么那天晚上唐突了,后来一想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什么如果这次能撑过去以后当面请你吃饭赔罪之类的。”他说着将那张训练计划拍进赵清白怀里,不还好意地笑问:“哪晚啊?他怎么唐突你了?”
赵清白脸上一热,脑中一会儿是顾至寒求试那晚,一会儿又是他们醉酒那晚,他也不知道他指的是哪晚。不过不管是哪晚,这都不像是顾至寒能说出的话,他能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冒失?他有这这根筋吗?除非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难道,他真的病(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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