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的事，你进去找死吗？”
顾雨争不过他，只能焦急地守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
赵清白渐渐缓了过来，额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抬起头见那女人不知何时下了床，正黏在顾至寒怀里说着什么。对于这种画面赵清白见了不知多少次，从前的伤心与痛苦如今已不复存在，他望着不远处的两人，竟然莫名觉得很配。
呵，婊子配狗。
“咳……”他刚开口便被口中的血呛了一下，赵清白抬起袖子抹了抹嘴角，再问顾至寒：“这休书是你写的吗？”
顾至寒冷眼看着他，目光中有说不出的厌恶。其实赵清白知道，他心里什么都清楚，只是他想听顾至寒亲口说，给这场闹剧冠上一个完美的结局，也好让自己彻底死心。
等了半天，他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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