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研讨会。我会照顾自己,你只用带着我就行。”
陆清涵很干脆地拒绝:“不行。”
徐攸宁不依不饶:“那你不用带着我,我跟着你去,你什么都不用管。”
陆清涵仍旧是拒绝:“也不行。”
母女俩的气氛未免也太诡异,卫真灼从来没见过陆清涵这么冷硬的样子,记忆中她就连对期末成绩挂了科来求情的学生,都从不曾生疏到这个程度。
卫真灼不认为徐攸宁这么年轻的一个孩子做出过什么惹怒或伤害了陆清涵的事,这样想来,惹怒或伤害了陆清涵的人,多半就只能是徐攸宁的父亲。
——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
卫真灼一旦开始揣测,思绪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怎么也停不下来。眼下身旁的母女俩还在对峙僵持,卫真灼左思右想,也全然无法从过往和(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