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鹅姜云明都啧啧称奇。
是个当墙头草的好苗子啊。
“那先前荣留王遣你送给朕的礼物可有什么特殊的安排?”
“回陛下,荣留王并没有对罪臣提起过,只是说以礼平息陛下的怒火,想要以此求得一线生机。”
问了半天都没能问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高延寿开口不是罪臣不知就是没有对罪臣提起过,这等小心翼翼但却没有什么价值的态度让李世民都烦了。
然而高延寿又是降将,战场之上杀降将是大忌。
“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李世民挥了挥手,姜云明感受到了老丈人语气中的那一份不耐。
“是。”
低着头,站起身,一直退到了门口之后高延寿才转身出门,期间不说他没有抬头看李世民任何一眼,就连坐在李世民下首的姜云明他都没敢看上一眼。
“高远,你怎么看?”李世民无意识的敲了敲桌子,带着以中别人难以猜测的节奏感。
但姜云明却清楚,因为每当李世民心中举棋不定的时候就会以这个节奏敲击桌子。
“我?坐着看,要不躺着看也行。”高句丽这边的椅子没有靠背,姜云明坐的很是不舒服,站起来抻了个懒腰。
“好好说话!”李世民铛铛铛地敲了敲桌子,显然对姜云明的回答很是不满。
“首先,这种事儿您应该先问问懋公大总管,毕竟他才是河北道的行军大总管,儿臣不过是个还未落实的辽东道行军大总管。”
这个还未落实指的是辽东道现在虽有名却无实,而不是说这个行军大总管的名头未落实。
“先前懋公大总管攻破了国内城,如今我们又攻破了泊汋城,堆高句丽的王城平壤来说最后一道防线鸭渌水已经完全失守了,而之后的萨水完全做不到抵挡我们的程度。”
“眼下我军虽然是有些疲累,但也算的是后备充足,只要让将士们休整一番之后就可以朝着平壤挺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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