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天夜晚的闲聊过后李靖就时不时地找姜云明讨论,在他看来姜云明或许在行军打仗方面不在行,但是不经意间流出来的一些话却很有道理,即便是现在的他也很受启发。
和李靖的孜孜不倦相比姜云明有的就是单纯的烦躁,按理来说枯燥的行军路上有个人愿意和你聊天是一件挺好的事情,但是再怎么好也抵不住李靖天天来啊,整的很多人都以为李靖因为包子的事情在队姜云明说教呢,不过估计她们也想不到两人谈话的内容也算得上是说教,但是两人的位置换了一下。
二十多天的行军路程,姜云明肚子里的东西对李靖有用的本就不是很多,而这二十多天的时间足够李靖把姜云明掏干净了,以至于到了灵州地界整个大军都开始紧张的时候唯独姜云明松了一口气。原因无他,李靖是这次的行军大总管,没那么多时间来烦他了。
虽然灵州现在依旧是属于大唐的地界,但是不论是战争还是和平时期都少不了间谍这种东西渗入。至于为什么用东西而不用人来形容间谍呢?因为有的时候间谍并不一定是人。这种想法是姜云明在看到李靖因为一群鸟的动作而抓到了一批突厥斥候的时候在心里坚定下来的,当时他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这时候的间谍还不叫间谍,而是叫斥候。和平常人想的不一样,大唐时候的斥候的确就是后世的侦察兵,但是这些侦察兵经常会伪装潜入其他商队甚至是军队之中。最开始的时候姜云明也不理解这突厥的斥候怎么会轻易的潜入大唐的军队之中,在连着向李靖请教好几次之后才得到了答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唐的军队其实是杂军,这个杂军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用来形容军队战斗力杂乱且低下的意思,而是因为经过五胡乱华的时代之后整个中原都有很多少数民族的人,大唐军队中也是如此。突厥人有个人尽皆知的习惯,那就是喜欢扒死人的衣服。草原冬天的气候寒冷,为了生存下来他们没有中原那种死者为大的想法,因此他们从不介意扒死人衣服,大唐阵亡士卒的就更不介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