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处理我,成了孙广才头疼的事。我几次听到父亲对哥哥说:
“要是没有这小子就好了。”
家庭在无视我很久以后,对我存在的确认是发现我是个要命的累赘。尽管如此,一个清晨母亲还是拿了一身新衣服走到我面前,要我穿上。全家人矫揉造作地穿上了一样颜色的衣服。习惯破旧衣服的我,被迫穿上那身僵硬的新衣服后整日忐忑不安。逐渐在村里人和同学眼中消隐的我,由此再度受人注意。当苏宇说:
“你穿了新衣服。”
我是那么的慌乱。虽然苏宇的话平静得让我感到什么都没有发生。
两天以后,我父亲突然发现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妙,孙广才觉得应该向政府来人显示家(本章未完,请翻页)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