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和外婆带费小皮去串门子了,家里暂时只有他们,初徵心问:“那费雷冬是在哪里下车的?”
“你别急,徐阵这货的脑子确实比我们转得快,当时他就说司机有问题……”
“……当时?徐阵他也去了?”
“没有,他开着手机跟我视频通话。我们问司机知不知道那人去哪儿了,途中都聊过什么,他说整个过程司机有几次不自然地摸了脖子……”
不止如此,那人在对话里几次刻意地想要剔除谎言,避免提到“我”字。更别说一直在闪烁其词地眨眼睛,眼球运动方向还是向右的,如果是试图回忆确实发生过的事,大部分人是看左上方。
魏晟谈到案子时英俊的面孔略带严肃,有几分刚毅的帅气,他放下筷子,舀了一勺汤,“那个司机不肯合作,我们可能需要些时间多找他几次,才能撬开他的嘴。”
纵然有无数疑惑想要亲自去质问对方,但初徵心知道她没有资格掺和,这种事只能留给警方去办。
屋子里静默片刻,魏晟的手机响起来,他两秒钟喝完热汤,放下碗跑到客厅接电话,初徵心都有些忌讳了,真的是每次他的铃声一响就没什么好事。
果然,男人再次回来的时候脸色变得凝重:“又出事了,我先走。”
初徵心看着他的表情,猜测:“……是徐阵在查的那个?”
“目前……怀疑是这样。”
魏晟走后,初徵心在家收拾碗筷,心里想着那个人会不会找她,但又觉得应该还用不着自己帮忙,正心不在焉地打开水龙头,她的手机也响了。
“到xx路32号民居。”
那男人照旧是不会多说一个字,初徵心趁他还没挂电话,赶紧问:“你是要我去案发现场吗?如果是的话我……”
“又不会让你验尸。”
那头传来走路的声音,徐阵的呼吸也略带紊乱。
初徵心对这种凶案现场确实毫无招架之力,但另一方面,他怎么说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