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木头打进来脸上就没什么表情,这会儿哪怕心中诧异,也半分都不显,他利落行礼,跟着娄渡洲便退了出去。
等出了书房,他才低头擦了擦额头的汗。
慎刑司人人惧怕的王中监对娄渡洲这么小声嘀咕:“我的哥哥,您可真不容易。”
可不是,头几年还不觉得,只觉得陛下是个少年天子,威仪是有的,却还很青涩,略有些不足。近来却是越发让人害怕,打心底里不敢违抗他,简单说那么几句话,他的后背都湿透了。
娄渡洲同他关系还可以,闻言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木头兄弟,只要陛下不生气,倒也没那么吓人,平日里还是很和蔼可亲的。”
他边说边笑,显得自己特别有底气,王木头瞥了他一眼,只说:“那哥哥您忙,我这就退下了。”
说罢他脚不沾地,一溜烟消失不见。
娄渡洲站在那,看着他的背影冷笑,若不是今日这事他没盯住办砸了,陛下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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