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懂事,而且他也只对外人凶,在府中从来不这样的。”
嘉宁撑腮回忆,“再说,如果王爷真是那样可怕,怀恩和王府里的人也不会那样喜欢他、顺从他吧。”
嘉宁虽然心大不怎么在意旁人,但王府内仆婢对赵王又畏又敬的态度还是能感受到的。无论老夫人或鲁氏或舅舅都对她说过类似的话,假使一个人没有半点叫人敬佩或喜欢的地方,即使地位再高权势再大,也不会有人对他服气。
闻言,隔壁厢房的贵公子面上不显,心底却微震,没想到这年纪这么小的王妃居然能无视流言克服畏惧注意到这点,倒真叫人有些刮目相看了。
虞嘉言还是有些不解,“那为何所有传言都那样说他?”
“可能因为他太穷了。”嘉宁面色认真,“没有银子去收买别人。”
“喔……”虞嘉言恍然大悟,顿时懂了。
最初他进书院时,就没几个人愿意与他说话交朋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