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奚睿说,“其实嵩爷这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手段狠辣,却也不乱来,是以除了那些输红眼的赌徒之外,他还真没多少地位相当的敌人。跟嵩爷地位相当的,不会两败俱伤地搞嵩爷,而其他那些真正有仇的想搞嵩爷,又压根儿不够格。”
沈西园明白了。
奚睿忽然又说:“其实那些在嵩爷场子里输的倾家荡产的赌徒,一点儿都不值得同情。”
沈西园没吭声。
赌徒,从来都不值得同情。
能把自己身家性命都压在赌桌上的人,还算人吗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那个连赢耿海四亿的到底是谁啊!要知道,耿海的赌术在圈子里可是有名的,无论是简单的骰子,还是德州扑克,他都玩得很顶级!耿海也不是没输过,但连输40局,也太他妈传奇了!那位牛人只怕是把耿海的信心都摧毁掉了!”
奚睿兴奋地说,“耿海废了,那嵩爷这个场子就废了,毕竟嵩爷可指着耿海坐镇呢。”
沈西园握笔的手顿了顿。
耿海废了
恐怕没那么容易,连输40局,的确会输得他怀疑人生,但就这一次,还不足以击溃他的信心。
下午放学。
奚睿照旧跟韩越一起去俱乐部训练,明天就要比赛,韩越今晚会住在俱乐部那边,明天白天也会做些准备工作。
沈西园当然还是回自己的出租屋学习,今晚的任务是做5篇现代文阅读,5篇诗词赏析。
出了电梯刚进楼道,沈西园就觉得不太对。
“不许动。”
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
沈西园微微挑眉,脖子里一阵凉意,低头一看,一把锋利的匕首横在她脖颈处。
“总算等到你回来。”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说话的人也没遮掩,就这么走到沈西园面前,“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就这么落在我手里。”
沈西园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