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隽这幅喜怒无常的嘴脸云黛是看不透了。
可她如今怎么着也知晓了他这些话全都是不可信的了。
有些事情她尚且还能理解,可有些事情她却想破了脑袋也是弄不明白。
“为何您旁的妾侍离开府去就……就能得那些好东西……”
她眼里泛着水光,总觉得自己好似天生就要比旁人倒霉一些。
苏玉娘表面上是风光,私下里云黛却瞧见家主待他的另一副态度,即便如此,哪怕他是个男人,家主也仍给他送去了京城,听闻还赠了他一套格局不小的宅子。
姜烟是去了江南,旁人羡慕她能得到家主的帮助寻回亲人,可云黛私下里也知晓家主将江南的一处分店交予了她,待她也算是仁至义尽。
锦意一心求死,去向如何云黛是不知晓了。
但云黛敢肯定对方即便是在得罪家主的情况下,也没有缺胳膊少腿。
为何偏偏轮到她自己的时候,就得了个这么个“殊荣”。
她没那胆子贪心宅子铺子和银子,可又何至于要断腿?
也难怪他那日嘲讽她是他最宠爱的妾侍,毕竟旁的妾也没她这般苦命。
她真真是越想越郁闷,越想越委屈。
叶清隽心里幽幽地燃着一团火焰,原也就只有那么一簇,他向来隐忍,却也抵不住她接二连三地火上浇油。
她不反省自己错在了何处,不感激他没要了她的狗命,难不成还想与他讨价还价不成?
“你怎不想想旁的女子都比你要拿得出手?”他蓦地冷笑,也不知是气她吹拉弹唱样样都不行,还是气自己明知道她一无是处,偏又一次又一次地纵着她。
他这话果真又戳中了云黛的痛脚。
是了,她什么也不会,她还有脸问他这样的问题,她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云黛含着泪,心里头愈发是难过。
“你既那么想走,上回明槐序要带你走那般好的时机,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