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已过,岂容你这般耍赖?既然要介入比试,早先为什么不来?”
韩郭苦笑一声,什么也不注释,只目光固执的看着他,一字一顿严肃道:“世子所言有理,迟来是在下过失。如许,现在的比画不算介入先前的射柳竞技,只是在下纯真要与苏合世子比上一局。为了以示歉意,如果是本日我输,我便把人头留在这里。如果是世子输,只需摒弃驸马资历便可。”
以性命为筹,只赌一个驸马资历?
不但苏合呆住,整个校场都鸦雀无声。
可韩郭却不以为意,宛若“人头”这东西,只是一件普通商品,就连声音都没改,“在下素闻北狄世子精于骑射,如许的前提,也不敢一赌?”
苏合直觉这人不简略,满心不雀跃。
可草原男儿很是考究热血,人家把“人头”都挂上了,还用上了“敢”字,他如果再拒绝,彷佛就有点服软。
骨头轻了,还如何娶公主?
冷哼一声,他把烫手的山芋踢给了白史木。
“那得看你们皇帝陛下的好处。”
如果没有这一场射柳,没有南晏输得太“丢人”,白史木自是不肯韩郭来参一脚。可他现在进退维谷,韩郭这般出场,又说不算是先前的竞技,只是与苏合比试,竟有了一点“天降神兵”的好处。
如果他能为大晏挽回颜面,也是好的。
白史木考虑少焉,微微一笑,“苏合世子,先前晏将军被朕另派了军务,未及介入。如果是世子不嫌,便与他比画一二,权当邻友探讨。如果是世子不喜悦,就当朕没有说过,芷柔公主或是归你……”
简略的一句话,白史木又把烫手的山芋踢了回去。
并且,生生的“将”住了苏合。
如果是如许他还不敢应战,那无异于承认技不如人。
更况且,他看着眼前这个清癯的年轻人,还真不太相信,他能在骑射上赢过自己。俏丽的公主殿下正看着他,他奈何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