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没有问过她与顾怀的已经是,现在也不乐意去问,更不想从他媳妇儿的嘴里听见些甚么不爱听的话。只闷头咕哝一声,圈住她的腰身。
“媳妇儿,你为什么要向俺注释?”
白如娜垂下眼皮,“怕你误解。”
“哈哈!”
陈二虎突地心境大好,一控制住她的手。
“媳妇儿,你怕俺误解,在意俺?”
这人的头脑太不符合正常人的逻辑,白如娜微微一愕,有些跟不上他的年头,“你是我夫婿,我自是在意的。”
“那不就结了?”陈二虎爽朗的大笑着,一只手臂裹了过来,把她牢牢压在胳膊弯里,另一只手轻拂着她的头发,珍视道:“媳妇儿,这事不怪你。乃至连姓顾的,他也是……”
说到此处,他突地顿住了。
白如娜奇怪,“怎么了?”
陈二虎嘿嘿一笑,拍了拍她的脸,“无事,俺是想说,咱两个的情份,关他姓顾的鸟事?你无谓想太多,旁人说的话,更是无谓在意。俺自个儿觉着好,那就好。你看,俺受了伤多舒畅,天天床上吃,床上喝,俺媳妇儿也不嫌俺的屁股长得丢脸,还当宝似的照拂着……”
“去!”白如娜笑着推他,“谁把你屁股当宝了?”
“呵……”陈二虎低笑一声,把她往怀里拽了拽,搂搂抱抱间,他愉快的笑声里,便添了一丝沙哑的粗喘。
“来,媳妇儿,俺亲个嘴。”
“侯爷!明白天的。”白如娜脸上有些臊红,轻轻推他一把。
“明白天咋啦?咱关自家屋里,又没碍着谁。”
想他屁股都被翻开花了,还不消停,白如娜又好气又好笑,可那般想着,在他的低言缓语里,却基础辩驳不来,只能任由声音微微发颤,任由他的喘声加倍粗重……
是夜,灵岩山上灵岩庵,灯火连续未灭。
重重的寺院之下,月光裹着秋蝉的声音,在夏夜的天际洒了一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