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是基于一个妊妇的苦闷与焦躁发的狠话。她又怎会不晓得,由着性质这般拜别,将会带累无数的人送死,这种不卖力任的行为,她如何做得出来?
有生路,不能逃。
她浅浅一叹,手指攥紧他的衣袖。
“我晓得了。爷,你保重。”
他嗯一声,哈腰捞起她,牢牢搂在怀里。
“沈灵,先前你写的字,爷都猜出来的。”
沈灵一愣,眼光微闪,“真的,哄人吧?”
白风信薄唇微微一勾,垂头吻一下她的唇角,沉着嗓子一字一句复述道:“即使有人把全全国的金银玉帛都堆在我的眼前,也及不上你为我筹办的这一双鞋子。”
他能把她随手比画的一段字,完完整整地连在一起读出来,岂非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沈灵震悚了一瞬,眼窝登时热烫。好不等闲她才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又哭又笑地捶他肩膀。
“你个浑蛋,你全猜出来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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