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已经是撞到过她裙布钗荆的与顾怀相约,自是晓得那人。但她却不清楚白如娜此时提起顾怀是何意。
“他怎么了?又来骚扰你了是不是?”
“不。我很感恩他。”白如娜说道,不待沈灵问,便略略低下端倪道,“如果非他当初软弱,我今生又如何能得遇侯爷?又如何能明白,一个不能分管你痛楚的男子,莫论述得多悦耳,那都不是爱?”
“哟喂。”沈灵戏谑地笑着,胳膊肘挤她一下,“喂,在我跟前表达没用,你得向二虎哥表达。”
白如娜抿嘴而乐,“他啊?得了吧。与他说这些,他准会听成个丈二的沙门。”
“嗯?”
“摸不着头脑呗。”
沈灵见她眉间眸底都是笑意,难免感伤,“当初你与他成亲,我还为你们忧虑来着,现在看来,皆无谓了。你们两个过得好,那便好。行了,不与你逗乐子,我真得回了。”
想到先前离开魏国公府时,燕六与夏常二人变态的表情,她表情又沉下些许,出去开了一剂养血滋阴的“通经散”,嘱白如娜要热酒送服,另又开了少少妇科洗剂,便告别出来,领着阵容赫赫的队伍,离开了冠军侯府。
沈灵一走,侯府便冷静了下来。
老太太先前被借古讽今的说了一通,畏惧“开膛剖腹”,也不作了,累得倒头便睡。
陈二虎早早回了屋,急忙洗漱出来,见白如娜倚靠在屋中的榻上看书,还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看不出感情如何,他嘿嘿乐着,走过去夺下她的书,垂头压小了声。
“媳妇儿,俺错了。”
这人上来就赔礼,白如娜临时不明因此。
“侯爷此话何意?”
看着她微蹙的眉头,陈二虎铁钳似的掌心紧着她的手,在她身边坐下,就着烛火微微摇曳的光华,盯着她黑亮的双眸,怔了少焉。
“本日之事是俺感动了,惹了老娘,让你随着遭罪。媳妇儿,都是俺不好,儿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