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吉克眼光微深,牢牢抓着她的手,“谁敢笑话我?邈儿,您好不等闲才肯来见我,为什么不肯多与我处一会?”
“砰砰砰——”
门外,沈灵又敲了。
“喂,二位好了没有?”
李邈深恶痛绝,可面色倒还清静。
“你岂非筹办就这般待客?”
“你应了我,我便摊开。”右手还是紧握着李邈的手,左手仍旧勒住她的腰,塔吉克极是执著,“你只需答应我,以后不躲我就成。”
李邈被他气得呼吸不畅,胸脯高低升沉着,表情涨得通红。
这些日子,他三番五次找她,都被她找各种捏词回拒了。先前他能还彬彬有礼,可随着与南晏的同意进入尾声,眼看用不了多久便要回笼北狄,他想是撑不下去了,直接用上绿头巾的招数,骗了她来。
“你何处学来的,这般不要脸?”
“要了脸,便要不到人。”塔吉克捏了捏她的鼻子,见她被噎得呛了一下,他眼睛一眯,微微叹息着,“邈儿,我不会强制你的。我知,李娇那件事,你临时半会接管不了。我给你时间,多久都成,你可否给我机会?”
我给你时间,你可否给我机会?
他的声音消沉凝重,不如果先前的轻松。
李邈也很想说不介意,重新来过。可再次从他的嘴里听见“李娇”两个字,她的心脏还是不能免地一痛,像塞了一团棉花,死死堵住,透气来。
“戈壁,我不是不肯给你机会……而是有些事发生了,不是说忘,就能忘的。这不怪你,只是我原因,我放不下。”
在阿巴嘎那些日子,她试图原谅,试图忘记,也曾试图与他好好相处,就像彼此之间历来就没有过李娇同样。可非常终,她还是走不出心魔,常常想起汝南堆栈夜晚,当她沉醉在好梦里时,他就在她的隔邻,与她的mm翻云覆雨,次日凌晨又入她的屋,与她……她就难受。
“喂!你两个把来宾晾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