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寒潇潇却不顺着他的话头,自顾自道:“江王被年老夺过妻,被侄子夺过妻,现在如果是再被同事夺妻,在你看来,他会如何想?”
元祐哄笑,“别做梦了,你并非他妻。”
广寒潇潇并不辩白,只直勾勾望他。
“你真是不怕伤他?就算他不稀饭我,不留心我,可旁人会如何说?白风灵的事他已经够痛苦了,如果坏话流言传入他的耳朵,不是在他伤口上洒盐吗?”
眼眸一眯,元祐怔住了。
要说他有什么顾虑的人,白风信绝对算一个。先前他气愤上脑倒是没有考虑那许多。在他眼里,广寒潇潇即是一个害过他的鞑后代人,与当初的俘虏并没有不同。
现在听她提示,乍一想,如果是他与她这般被人通晓,旁人说得太逆耳,伤确凿凿是白风信的脸子。
虽说这般“灰溜溜”的离开,对元祐来说,是一件艰苦的事。可他可以不留心任何人,却不可以不留心白风信。
那是他的“真爱”啊。
缓缓起家,他毫不隐讳的从水桶里站起,一身湿淋淋的跨出木桶,看着广寒潇潇,“今儿看在天禄面上,我饶了你。别怪我没有告诫过。你很好马上退婚。如果否则,以后我如做出什么事来,你莫怪我。”
广寒潇潇逃避着看他的身子,目光微垂,低低道,“你已经如许我了…还不肯断念?”
元祐一愣,也搞不懂为什么。
彷佛他真有一点不断念。
无论!再如何说,也得在这鞑后代人身上找回体面来。如果否则,好似许的经历以后还如何在小娘身上逞威风?
他笑,“天然不断念。”
她嗯了一声,突然抬眸。
“究竟为什么?你看上我了?”
“看上你?”
元祐休止套衣裳的动作,回头看来,见她深深埋入水里的姿势,懒洋洋的挽了下唇,走过来拽住她的手臂,将她狠狠拉起归入自己怀里,任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