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与白风灵,倒是心有牛犀一点通。”
说到此事,陈二虎嗟叹不已。虽说白风信先有安插,但他奈何也没有想到,白风灵打的主意竟与白风信一样,都是先回魏国公府,还说通了白史木。云云一来,倒省了白风信的事。这两口子,确凿默契实足。
“心有牛犀?你怎不说犀牛?”白风信嘴角抽搐一下,见他一阵傻乐,无奈地摇摇头,望向窗外正在运送土方的将士,一双黑眸似有幽光燃烧。
“二虎……”他蹙了蹙眉头。
“嗯?”陈二虎满脸通红。
“这些日子,可有见元祐?”
听得他问起,陈二虎一愣,“好几日未见他上朝,也不知这小子在做啥?要不要俺警察去诚国公府叫他来一趟?”
白风信一默,摆手。
“无谓了,落人话柄。”
自从国宴那晚,白风信就未见过他。
这件事极不寻常,不像元祐的风格。可转念一想,他又猜,大约元祐亦是通晓他目前的身份敏感,少与他往来也是正常的。没有再多说,他大袖翻飞,又饮下一碗甘醇的青州琼浆。
陈二虎见状,打了个哈哈,却接了下去。
“殿下无谓为他费心,他那性质你未必不知?这般闲下来,招猫逗狗自是少不了。”顿一下,陈二虎似是想到什么,声音突地一沉,感伤起来。
“哎,他也二十明年的人了,皇帝就该当为他许一房妻室。依俺看,那文佳公主与他门当户对,就很不错。”
白风信不语,目光独专门看着他。
他又灌一口酒,还真当一回事儿了。
“俺悔了,先前在殿上,就该这般请旨,让陛下把那文佳公主许给元祐去,他宅子里妇人多,也不差这一个两个的,他也养得起,何苦害俺这般不从容?”
白风信一笑,“你就不怕他找你算账?”
他二人都知,元祐平生倜傥游荡惯了,很怅恨受人约束,尤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