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一下,她终是不可以再瞒他。
“别,我有了……”
“有什么了?”他不急不徐,轻轻拔弄她。
“有孩子了……”
“是吗?”他淡淡的,情绪不明,可声音里明白就有几分冷凛之意,“即是有孩子了,为什么还这般大的胆?还敢孤身犯险?嗯?”
沈灵闭着的眼睛突然。白风信也在看她,定定地,一眨也不眨,俊美的端倪逆在灯火的光影里,神态看不明白,却冷得她突然打了个寒战,蜷缩在他怀里的身子,缩了一缩。
“白甘儿,你变坏了。明知我怀着身子,你还故意撩拔我,撩拔我,明知……做不得,你偏要弄得我处境尴尬,你太可憎!”
“沈灵,你着实该罚!不听话!”他眸色沉沉。
沈灵眉梢一挑,还没有从他那句话的作用里反馈过来,身子很快便再次落入他的掌中。他连续顾惜着她,可《风月心经》真不是白习的,即使云云,她或是身不由己的被他推入了一个更加羞恼的田地。而他所谓的惩罚真相什么,她终于通晓了。
“白风信,你这个混蛋!”
“骂吧,看你还敢不敢。”
“我咬死你。”
“咬不着!”
“……我让小甘儿咬你。”
“那也得生了再说。”
“我……啊……”
他并不睬会她的低骂与违抗,也没有发生她假想中的工作,哪怕他其实比她更加渴望她,渴望得身子都疼痛了,或是没有急不行耐地占有她,去品尝回光返照楼里令他毕生难忘的消魂康乐。他只是抱住她,在一盏幽暗的烛火下,用他的方法熬煎她。
半个时候。
刹时的相聚,过得很快。
一个要死不可以死,要活也活不可的暖昧历程,让沈灵娇声吁吁,大汗淋漓,可在她发了一身的香汗以后,晕眩的脑子清明了,壅闭的鼻子也通泰了。
这真是一件极为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