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眼睫轻轻一抖,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
“我如果是不同意呢?你囚我一辈子?”
白史木抬手,抚上她的脸,“小七,旁的事,我都可以依你。唯一这事……”顿一下,他掌心的力度加重,语气沉了很多,“由不得你。你与他这般……我内心不坚固。你回了魏国公府,我也不可以日日来看你,说禁止很久都不得晤面,你总得给我一颗定心丸,我才敢放你走罢?”
定心丸?
真是山公不咬人,面容难看!岂非他真的以为女人和须眉睡了,就会断念塌地的跟他了?女人大约有大约,可换了她,两个字——“狗屁”。
内心思潮升沉,可她面上还连结着可贵的慎重。
“你就如许信我?”
白史木清越的面容微微一怔,看她小脸发白,眸底生出一抹怜惜的光芒,“小七,我不想强迫你。但惟有这般,方能证实,你是我的。而你,也不曾委身给须眉……”
哄笑一声,沈灵突地打断他,“空话就无谓说得如许动听了!我晓得,你与唐江玉即是婚前好上的,就在魏国公府里,你便与她有过轻易了,我亲眼瞥见的,不是吗?”见白史木变了表情,她搬弄的挑高眉梢,定定看住他,“可你也得悉道,不是每个佳,都如唐江玉普通不知廉耻。我说过,没有大婚,我不会做那种不干不净的事。”
白史木的眉头,紧紧皱起。
“我也说过,由不得你。”
轻“呵”一声,沈灵气极反笑。
“听你这口吻,是准备用强的?”
白史木眼皮微微一跳,盯着她,忽地一笑,伸手抚她脸。
“不要怕,我一会定好好怜你……”
耳根子一烫,沈灵臊了臊,酸心疾首地看着他。
“你怎生如许绿头巾?你棋局破了吗?你吐出去的口水,都能咽回去的,是不是?说话不算话的须眉,算什么须眉?”
她低低的怒吼着,试图与他讲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