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史木面色微微一变,像是想起了什么,摆手呵退了前来拉人的侍卫,看了过去。
“抱琴,你有何委屈?照实说来。”
抱琴吓得身子一阵颤抖,低落的头不敢抬起。
“昔时奴仆与弄琴二人,是受了三小姐的教唆,把昏迷不醒的沈小姐抬入了小木屋没错。但奴仆二人虽惧怕三小姐的手法,也不忍心沈小姐受此凌辱。因而想了一个设施,由弄琴回去找魏国公派人,奴仆则守在小木屋外头,等侍卫来了,如果是要污染沈小姐,奴仆便作声示警,以引来猎场的巡查侍卫……云云一来,便无谓获咎三小姐,而沈小姐也不会受辱……”
“后来,侍卫是来了。可奴仆连续偷偷藏在小木屋表面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并未见他有侵犯沈小姐的举动。他看沈小姐昏迷过去,只是脱下自己的衣裳穿在沈小姐的身上,他还为她包扎了头上的伤口,而后他才抱着她离开小木屋的,奴仆对天矢言,如果有一字虚言,不得好死……”
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她矢语矢言叩头不已。
夜帝眼珠一厉,“朕如何能信你?”
抱琴眼角余晖偷瞄一下沈灵,见她无不吭声,激灵一下,又看向了白史木,“奴仆敢问皇太孙殿下,那日下山时见到沈小姐与那名侍卫,可有看清她二人有轻易之事?”
白史木眼睛微微眯起,摇了摇头。
“本宫先前就已说过,不曾看清。”
抱琴点点头,不敢去看夜帝锐利如电的视野,“陛下,除了此事以外,另有一事也是三小姐在撒谎。侍卫并非像她所说被魏国公所杀。那一晚,他把沈小姐抱回帐篷后,人就不见了。魏国公当天夜晚便派人探求,却始终没有下落,结果却在山上的草丛里找到一具没有穿轻甲的尸体。那具尸体才是魏国公派去的侍卫。而救了沈小姐的侍卫真相谁,谁也不知。魏国公多方盘问无果,只得做罢,此事陛下去查,必然有人知情。三小姐故意那般歪曲沈小姐,只是不情愿罢了。”
“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