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他会拿夏问秋出来挡箭,尉迟玉善微微一怔。
“是,她姐妹关系是好,可小七究竟未嫁之身,未免被人说三到四,为了小七的闺誉,殿下或是……”
“魏国公无谓再说,我意已决!”白史木打断了他,极是不耐,“七小姐伤好以后,我会切身送她回魏国公府。到时候,婚媒大事,还得魏国公多多打点。放心,少不了你这叔父出力的处所,无谓云云心急,以免不打听的人,误以为魏国公你云云火烧眉毛,是想要杀人灭口,与江志行的案子撇清关系。”
他声音委婉柔顺,却字字尖锐。
尉迟玉善握在轮椅上的手一紧,被活活噎住。
在齐心建设白史木夺储以前,他连续以为他软弱好掌握,加之他爱恋他的女儿,那便更好拿捏。在他看来,只待老皇帝驾崩,这大晏江山,他尉迟玉善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白史木历来都不是软柿子。
这么看来,究竟谁行使了谁,尚未可知。
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又被他活生生咽下,尉迟玉善终是认了栽。
“殿下云云说,老夫只好敬谢不敏了。以后,请殿下多多照拂小七。”
白史木点点头,“那是当然。魏国公,七小姐有伤在身,本宫就不与你细说了。你身材有恙,好生回府将养罢,免得落下病根。”
“是,殿下。”
看到尉迟玉善无奈的低下头,沈灵心下微微一悸,视野瞥了过去,只见白史木唇角挽了一个笑意,又规复了平昔的柔顺样子,看上去并没有半丝不快,突地悄悄的心惊。想那夜帝能在辣么多皇子皇孙里,选中了白史木做储君,撤除偏心以外,恐怕也是认定他非池中物吧?
这单方面也能够并不像众人所说的宅心仁厚。
至少,他与她太子爹,处世着实不同。
“殿下,魏峥大人到了!”
跟着一声尖细的禀报,原就热烈的东华门更加喧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