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这才把话题转了别处。
回到家不几天。她们真的收到了中央戏剧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二人高兴的更
是对项武崇拜到极点。
项武象个幽灵般,东西南北,飘忽不定,这让秦楚感到了安宁,也让她很有
点失落。倒是胡非,却经常地骚忧,变着法地在她身上发泄着仇恨与淫欲。
这天,难得的一个晚上,刚刚完成了一件研究了半个月才完成的组稿任务,
推掉了应酬的她一个人在家上网,便急急打开qq和胡非上网聊天,用语音、视
频远程接受着胡非的调教。
「非姐姐好」,她主动打招呼。
「乖,屄又痒了没有?」
「姐姐……有点……」,因为是视频而不是现实,让如狼似虎年龄的秦楚少
去了许多的做作,而更多地表现出某种原始的变态。
「婊子,给你放个sm片,脱光了,我要看你是不是流水。」
她仍然假装不情愿地叫了几声胡非姐姐,因为胡非喜欢看她这样求她,她也
把这无用的求饶看作是一个必不可少的程序了。
视频画面上出现了一个母亲与两个子女之间的sm游戏,一对少年的男女将
自己的妈妈虐待捆绑成个棕子样。
「是不是也想了?嗯,把逼对着镜头,让我看看有没有流水。」
她听话地将腿分开,还用手扒开自己的阴门,变换着角度,将私处对向镜头。
因为那影片的刺激,她的下体很快地荡漾了。
「贱货,好看吗?」胡非打字。
秦楚用麦回答:「好看。」
「不许用麦,用打字。」
秦楚不明白为什么,因为以往胡非对她视频调教时,都要她用麦的。她没想
别的,便听话地取掉头上的麦,改用打字回答。
「看那贱货舔自己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