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武这话让她所有的衿持都显得没必要了。她失败了,输了,而且早就已经
认输了。一个早已认输了的人,实在没有必要再表现自己不服输的样子,哪怕只
是为了表现而表现。想到这里,便慢慢地,她双膝一弯,跪下去,然后低着头,
双手扶着地面,向着项武爬去,一下……一下……
她的意识变的模糊,就连视力也和意识一样模糊,红色的、绿色的、紫色的、
黑色的、黄色的……各种颜色铺就的鹅卵石路面,在向后缓缓移动着,移动着
……渐渐的,一支翘着的男人的脚模模糊糊地出现在她的视觉中,她停下来,羞
与怕害的她不敢抬头,一动不敢动地等待着。
项武用那支翘着的脚支到她的下巴处,把她的脸向上抬起,「你就是那个把
我哥踩到脚下的警花呀,哼哼!我等了你好久了。」
项武明显带有报复念头的话又一次令她感到恐惧,她没敢推开那支蹭到她脸
上的臭脚。按说,以她的素养,哪怕就是死,也不会让一个黑社会分子这般侮辱
的。的确,她是早就抱定了这个决心的。但是,今天,她没有履行这样的决心,
她没有敢推开贴在自己脸上的脚,相反的,她在痛苦地摇了摇头后,反而自动地
抬起双手,托住那脚,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贴到那整齐排列着的粗密丰满的脚
趾上,带了哭腔:「五哥……」她偷看了一眼项武,又停顿了半晌,才继续说道,
「饶了我吧……」
「你也会装可怜呀,这我有点意外,我以为你永远是那么凛然不屈呢。」
秦楚又一次被羞的努力地摇头,然后把脸使劲地埋下去。
「五哥,你不要看她现在装可怜,其实你不知她有多坏呢。」不知什么时候
冒出了胡非,坐到项武的怀中,搂住项武的脖子,看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