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涵犹如五雷轰顶,秦言的每一句话,都好似一根针扎入她的大脑,刺激着她每一条神经.....
“....夫君,你在说笑?”季月涵难以置信,不住地摇头。
“说笑吗?”
秦言莞尔一笑,一步步逼近季月涵,将她慢慢逼到紧挨着银杏树,不得不停下来,凤眸充满错愕的望着秦言,内心五味杂陈.....不可能....不会的。
“师父,你真觉得我在说笑?”
秦言微微附身,一手勾住她的纤纤细腰,俩人的鼻尖将要触碰一起,他又说:“我记得拜师时的咒术,记得第一次给你写《凤求凰》的后山,记得第一次牵手时被甩开,记得第一次说生小宝宝你的害羞,记得第一次给你按摩触碰到你的身子,记得第一次说在一起时被你震下悬崖,记得我假装昏迷刻下急救图画,让你主动嘴对嘴的喂我喝药,记得对你说‘师父在上徒弟在下’,暗示我躺床上而你坐我身上.....我记得这一切,现在你还觉得我在说笑吗?!”
秦言犹如一个坏蛋般,既贱又坏,虎视眈眈,像是大灰狼盯着小绵羊一般,星眸紧紧盯着季月涵的凤眸,露出得意的笑容。
季月涵娇躯轻颤,连连摇头,此刻,即便她再相信秦言曾经那份单纯,也不会傻到现在还以为秦言在说笑.....一直以来,她的徒弟竟然都在想着睡她.....从一开始的拜师,竟然就打着她的主意....不惜作出以上那些行径骗她.....目的就是想骗她的心和身子。
“言儿你....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季月涵握紧粉拳,目光复杂地望着秦言,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她的世界都有些崩塌了。
秦言虎躯移近,一只手臂紧紧抱着季月涵的腰肢,仿若要将俩人融合在一起般紧致,坏笑着说:“师父,你刚才喊我什么?”
秦言霸道的目光,如狼似虎般盯着季月涵,像是盯着自己的食物一样。
季月涵咬紧银牙,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