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被无形给了一个下马威,森鸥外面上却是不见半点恼怒之色,养气功夫着实了得。这个男人装模作样地惊叹:“欸,我也算是无关人士吗?我可是太宰君的监护人呀。”
森鸥外可不是吃素的,回击的语言异常毒辣。这番话的潜台词不外乎:如果连身为太宰君监护人的我都算是“无关人士”,可想而知太宰君在她心里有多少分量可言了。
太宰治直接把嫌弃表现在脸上,“森先生好恶心。”
明知他不会被这种等级的离间计动摇到,还故意说出这种话。
“我和森先生能一样吗?”太宰治直戳人心窝子,“我找松月酱,不叫打扰,叫二人世界。你找松月酱……”
太宰治没把话说全,然而他的眼神已经道尽一切。
森鸥外没斥责太宰治没大没小,而是面带笑容打趣道:“听说太宰君为了不和oga分床睡,急着找新家搬出去。”
“广津先生果然把这事上报了啊。”或许是觉得一直站着和人说话很傻,太宰治再次坐了下来。如此一来,他和森鸥外的视角就处于差不多一个水平线。抹去刚刚俯视人时自然而然带上的压迫感,他看起来要无害多了。
当然,这点假象不至于影响到森鸥外的判断。
“我就单刀直入的说了。”太宰治深知森鸥外有多多疑,不给出个能拿得出手的理由,这个人能瞬间衍生出上百条阴谋论。
“失眠真的太——痛苦了!”
“森先生知道的,我已经好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太宰治顶着好不容易消退了一些的黑眼圈,看向森鸥外。
森鸥外那里有他十四岁以后的所有病例和体检报告。可以说,再没有比森鸥外更了解他身体状态的医生了。
其实太宰治失眠的症状一开始并没有很严重。纯粹是夜间任务出多了,过了会感到困的时间点就不怎么睡得着了。后来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