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阎旭豪抬眼看了看他。
想到了自己前阵和叶依的关系。
想着,在她心里,是不是我把她当成了生理需求,计生用品?
想想自己这些时日以来的行为,的确如此。端起酒杯,不言不语的喝了口闷酒,
问自己,真的是这样吗?只是把她当计生用品?
答案好像背道而驰,不知何时起,他的身心对叶依已经产生了某种依赖。
工作的时候,出差的时候,很多时候,对她,渐渐多了一些牵挂。
也似乎喜欢和眷恋她的闹腾,她抽烟的样子,和他闹脾气的样子,各种样子,在此时不约而同的涌上他的脑海。
阎旭豪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却又没办法再找回从前的冷静与理智。
他知道,他完蛋了
这次,不听劝告,带病不辞而别,去德国出差是他不对。但行程是老早就定好的,这么些年,他从没有过告知他人自己行程的习惯。
想想,这些年,对叶依更是如此,她大概是生气了吧。
只是这一生气说消失就消失的毛病,回来后,真得给她好好治治。
“平仲,”旭恒对陈平仲道:“你当初决定追丹琼就应该想到这一点,她需要时间。”
“我知道,我这不是,”陈平仲举起酒杯:“嗨,喝吧。”
“我不喝。”旭恒拒绝道。
“哎,我说你这可就不讲义气了啊。”陈平仲道。
“是的。”阎旭豪跟着补刀。
不仅如此还起身给旭恒拿过一个酒杯,倒了半杯酒推到旭恒面前:
“你家这酒不咋地,喝吧。”
“谁让你不自己带酒来,我们家人都不喝酒,这还是你们上次来吃饭,特地买的。”
“喝我这个。”陈平仲拿起他带来的红酒直接打开。
三个人边聊边喝着,一瓶酒很快见底。
陈平仲觉得没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