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缺急切的刚刚说完一半,忽然怔住了,以往总是以一副兴致爆满活泼成熟示人的安娜,躲在帐篷里竟然捧着一份奏报,软弱的泪流满面。
一看到李缺愕然的神情,安娜赶紧抹了抹眼角把头低伏了下去。
“没什么,刚刚,刚刚君士坦丁堡送来消息,我父亲,我父亲君士坦斯,在西西里被暗杀了.”
就算君士坦斯曾把她投入不见天日的监狱加拉太堡两年,毕竟也是安娜的生身父亲,小时候骑着父亲脖子在‘花’园中嬉闹的美好日子,还有被元老们撞见赶忙把自己藏起来的慌张场面似乎又一次回‘荡’在脑海中,安娜禁不住一刹那又是泪流满面。
“暗杀你父亲.”李缺没有经历过这种丧父之痛,不过突厥叛‘(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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