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崇回归正事上,问:“对于刺客的身份,你可有甚么眉目?”
他摇摇头,“太多了。本相在朝堂上树得敌,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任何一个都有可能。”
“那原因和目的呢?”
沈鸿儒顿了顿,似乎在思索要不要告诉段崇。
半晌,他才说:“韩仁锋一案水落石出之后,叛乱的流民必将受到严厉的审判,将流民遣返的事,我也已经上过折子。圣上的意思也很明了。……本相想趁着这次案件,开始批判前任首辅柯宗山,借天下之口将其彻底否决,进而推翻他从前规定下的条条状状,再于朝中推行新政。”
他将最后几个字咬得极重,态度很是坚决。
段崇缓缓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这是沈鸿儒一生的抱负。他拖着病躯强撑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一天。
沈鸿儒继续道:“新政变法,必然流血,那些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