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小泥炉,架着的陶罐里正煎着药。一旁坐在小板凳上的婢女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风,眼睛懒懒地盯着燃烧的火焰。
窗是打开着的,里面站着的是一个男人,赤膊的男人,胸口上缠绕着白色布条,浸出刺目的红色。
“姑娘,您在这呢?”
玉壶的声音仿佛与当日的唤声叠合,令傅成璧猛地一抖,下意识将手炉掷开,眼见手指上已被烫出了一道红痕。
玉壶讶然跑过来,赶忙将桌上瓷瓶插着的雪梅拔下,将里头的雪水倒到傅成璧的手上,急忙道:“可烫着了?疼不疼?”
傅成璧蹙眉,忍着手指上的刺痛,心思却全然不在此处。
展行……?会是展行吗?可她为甚么能在睿王府看到展行?
既然也是伤在胸口,那就是如今世这般,在墓室中为段崇所伤。而展行之所以身负(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