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臣绝非威胁太后,实在是有肺腑之语要奏报给太后知道,然则不带兵马,恐不能见太后之面。”
“好吧,你再三说你有肺腑之言,讲来与吾听听看。”
“是……”
惟功整理措词的时候,身后旁观的大佬中不乏有摇头的,有个广东籍的大佬轻声道:“丢你老母,你个武臣讲什么肺腑之言,讲还能讲的过咱们,赶紧认了罪退下,由咱们上前说话劝说圣母多好!”
“此言有理。”
“待我等听听看,若是其言词荒唐,干脆就上去将这小子顶上来。”
“他一个武臣做到这样的地步已经难得了,也不必再为难下去了。”
眼前这事到这种层面,动武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了,张惟功展露的超强武力,加上身后六千多虎狼之士(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