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多少次了?”李执鸣艰难地启唇提问道。
“六次。”预言家低头,抚摸了一下银色手杖上的兽纹,“自从第三次之后,每次发动能力,我都会看见自己的灵魂正在逐渐消散。就像是颜料注了水,从浓烈到稀释。这种感觉可不怎么好,我知道自己正在逐渐失去剩下的机会。可是,每次回来,我都要做很多事,光是建立防治局就要花费不少功夫……”
“我觉得,我已经不剩多少次机会了。所以,我生平最珍惜的,就是时间。”
李执鸣默然。
对于预言家来说,每次重生都从四十七岁开始……太晚了。
作为“预言家”,他有太多的事需要做。而他能节约下来的那些时间,都是以曾经的死亡为代价获取的信息,而不是依靠他所谓的“预言”天(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