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管压抑着怒火,嗓音却变得尖细了来,像是夏夜中的蝉鸣那样,与周围的空气产生高频率的共鸣。
“他的话,管先生应该听的很清楚。”宋瓒嬉笑着问,他觉得自己不久后就能成功脱离这个幻境了,“女仆索菲·爱尔兰德本来就一个孩子。据说,这个孩子是她一死在黑树林里的?那他的尸体在哪里,墓碑又在哪里?”
“那具孩子的尸体然是索菲一葬在了黑树林里——”
“你撒谎。提那孩子的尸体了,我绕着索菲的坟墓绕了一大圈,连她的墓『穴』都掘开了,里什么都没。”
管忽然冷笑了一声:“原来这就是各位的工作态度吗?身为警员引荐的咨询侦探,罔顾你们身为侦探的规则体,居然干出在墓地刨尸这种事——”
“那你可真是低估咨询侦探这一职业了。”多明戈感叹,“咋们这行为了追寻真相从不计较手段。刨个尸而已,简直菜一碟。”
管的眼睛都瞪圆了。
“身为城堡的继承,我想我权利调查这个疑团。”司青玄抬了抬下巴,说,“不如就由你,领着我们前往黑树林一探究竟吧......你意下如何,鲁夫?”
城堡外的白雾涌动着,如生命一般。
觉醒者们再加一个司青玄,不不觉地在管前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看来居然联手『逼』问他的架势。
管看着他们,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摘下鼻梁的单边眼镜,轻轻丢在地,抬脚碾碎,再抬头时,双目的瞳仁都变成了骇的青白『色』。
“意思。”管的颧骨逐渐鼓胀了来,四肢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缩短,化为肢节;他的背后,什么穿透了衣料,在黑夜中如一片阴影般舒来——那是一对巨大的蛾型翅膀,画着斑斓到令头晕眼花的纹路,幽绿『色』的鳞粉随着他的动作扑簌簌地落下,“身为祭品的蝼蚁......居然还学会了挣扎?”
巨大的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