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的趋势,目光又不经意的瞥见了某人嘴角若有似无的笑,顿时明白过来。
一把丢开薄司恒的脑袋,简宁皱眉瞪他:“薄司恒,又逗我?”
薄司恒立刻两脸转向她,眼神无辜,用一种虚弱的语气轻声说道:“……真的疼……”
简宁指着他的伤口处,不服气却又不能大声儿,只能挑高眉毛以示自己的不满:“糊弄鬼呢,都消肿了!”
薄司恒叹了一口气,耐心解释到:“脑袋上的伤不比别处,红肿只是外表,真正伤着的地方可是在脑壳里面的,那么脆肉的伤哪有那么容易好是不是,你想想?”
这番话触及到简宁的知识盲区了,她瞪着疑惑不解的大眼睛看着薄司恒,心想似乎有那么点儿道理,却又好像哪里不太对。
见简宁还有些不情愿自己留下来,薄司恒干脆头一歪,顺势又倒进了她怀里,“不行了,头疼……是你把我弄成这的,你得对我负责!”
“你……我……”
面对这样(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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