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
南知意乍一眼看到陆尚的瞬间,只有防备,“为什么我在医院,慕倾呢?你对她做了什么?”
陆尚眼底闪过恼怒,“南知意,我看你发烧才带你来医院,你这么质问我是什么意思?”
南知意拧眉,“那慕倾呢?她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
陆尚冷着脸,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刚刚你有电话进来,是警局的,你防卫过当杀了人?”
南知意面色陡沉,“谁让你接我电话的。”
“我不接怎么知道你惹上了官司?”
陆尚同样沉了脸,“南知意,我现在要帮你想办法找律师,你能不能对我态度好一点。”
南知意讽刺地看着他,“你会帮我找律师?陆尚,你如果要看我坐牢就直说,还是你要再连着叶轻嘉的案子一起告我,让我多坐几年牢?”
一声叶轻嘉,让陆尚反应过来什么,面色僵了僵,没说话。
南知意对他的沉默没兴趣,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陆尚摁住她,她恼,“陆尚,你有完没完!”
“爷爷今天从瑞士回来了。”
陆尚突然一句,南知意一时没明白他想表达什么,陆尚面色变化几许,低沉道,“爷爷说了,三个月前,你就知道叶轻嘉做试管婴儿的事。”
“……”
所以,他是终于双重肯定,看清了叶轻嘉的真面目么。
可当这一刻到来,南知意发现自己竟没有太多的欣喜。
唯有深深的乏力和轻吐一口气的漠然。
原来当一个人真的绝望过,就连失而复得的东西,都会变得很轻。
轻到不愿再提,只想从此翻页,不再回首曾经那么不堪的自己。
“既然你已经看清了叶轻嘉,那找个时间,就明天,我们去把离婚证办了吧。”南知意面无表情,道。
“……”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