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从不知道,原来每个人都是天生的编剧。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能脑补出一部斑斓大剧。
就像此刻,陆尚一句话,就让他们把前后串联起来,把她自己都不曾想过的心机都演绎。
而蒋母在听到这些议论声后,更加认定了南知意就是个寡廉少耻的女人。
“南知意,原来你之前说要离开的话都是骗人的,你这种女人还想缠我儿子,立即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蒋母神色愠怒,指着门。
南知意唇瓣紧抿。
她的领口此刻被撕开到腰际,就算用手拢着,还是有些许肌肤从布料里露出来。
可没有人来给她一件遮掩的西装,都边用嘲讽的语气骂她,边用有色的眼睛看她。
她其实可以反驳,比如一句我是陆尚的妻子,那无论如何,她勾引陆尚都不成立。
但。
她不想说,因为一旦说了,牵扯的就不仅仅是陆尚的个人行为,而是整个陆家的风评。
陆老爷年数大了,她不想陆老爷又操心。
而且,等叶轻嘉能做羊水刺穿了,一切也结束了,何必,让人在背后嚼舌根,看陆家的笑话。
“蒋夫人您放心,我现在就走。”
南知意一步步地走出门。
走廊上围观的人都给她让出一条路,可窃窃的私语声却没停。
“刚看她和蒋总跳舞,觉得她骨子里清高,或许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可原来,也不过是绿茶裱。”
“呵,现在的女人可会装了,如果靠着姿色就能嫁进豪门,何乐而不为呢。”
“可她现在自己这么一搞,估计连小豪门都嫁不进了。”
“那也给人当情妇,反正她长得漂亮,就算名声不好,床上功夫好就行了。”
邪佞的嗓音,刺进南知意的耳。
她的眼眸猩红,强挺着背脊,走出宴会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