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年租是年租,但每年的租金,水电还是要经过他的手心的。
老马啊老马,你不应该啊。
马老板自认为自己还没到那个需要担心自己记忆出岔子的年纪,比如说他就记得很清楚,这个小镇每条街每条弄,他都能清楚明白的报上名号,而不像是别人总是用哪哪一带,什么什么前后这样笼统的说法。
但对于这位租客,老徐脑门里只有一团模糊的影像和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尼玛,要不是这上面记录着李海树这样一个男人的名字,老马都快搞不清楚这租房的人是男是女了。
果然,还是愈发安逸的生活动摇了他原本进取的心,日益滋生的傲慢取代了对于顾客的关怀。
马老板发自内心地自我反省,但与此同时,这种直接显示自己业务水平上不足的事情,他是绝对不能暴露的。
他抠了抠脸,很快淡定地说道:“那哥们挺好说话的一个人,房子租给他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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