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在她身上的黑色连衣裙好似一朵倒扣的黑暗曼陀罗,走动时裙摆如花瓣在风中轻晃,衬得她一双笔直双腿白皙泛光。
春月蹬了蹬脚上的黑短靴,扫了叁个男人一眼,问:“你们都拿着领带是要干嘛?”
乌韫抢了个第一,赶紧把手里的领带递过去:“姐姐,我不会打呔,你帮帮我嘛。”
春月倒没拒绝,接过领带,“低头。”
这事乌韫天天干,像只被驯服多年的狗崽乖乖低下头,等春月给他系上领带。
春月十分熟练,手指一翻一拉一调,已经打了个很漂亮的结。
窦任也走过来,递给她领带:“我呢?”
白了他一眼,春月也接过他的领带。
还没等她开口,窦任已经低下头,幻想着眼前是他的小新娘给他系领带。
以前他们去吃一些有dresscode的餐厅,也是春月替她打呔。
晚上回酒店,领带还能做很多很多事。
绑在手腕上,蒙在眼睛上,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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