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连藏在暗处的敌人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孟玲这次已经遭遇这种事,再查下去,危险陆续有来。
“那如果我和老孟捅破天窗说亮话呢?”
孟玲低着头,把掐皱的被套轻轻抚平,“你知道的,藏着掖着不是我的做事手法,反正怎么都要痛一次,那长痛不如短痛。”
经历过生死,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
那辆货车来到眼前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她还没和父亲好好谈一次呢。
孟玲长吁了一口闷气。
今天把这件事说出来,整个人果然轻松多了。
她仰头望着天花板,继续说:“就算因为这件事以后不能继续当警察了,我也不觉得遗憾了。”
曾博驰顿了顿,耷下眼皮:“好,我知道了。”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是胡丹琴跟其他病人家属打招呼,大约是互问对方吃饭了未。
孟玲与曾博驰互视一眼。
曾博驰走去开门,经过病床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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