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对方。”
窦任声线平淡,但说这句话的时候眼角余光看向了躺在后排没心没肺的人儿。
乌韫怔住。
他一直自问对春月的感情肯定不比这些哥哥们少,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办法像窦任这样说出“倾尽所有”这种话。
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爹给的,枪,钱,车子,房子,都不是他自己赚来的。
说到底他不过是个无作为的富二代,连想说出这种话,都毫无底气。
闹钟铃声终于响了,笼子里的秦天笙一动不动好像已经晕厥过去。
窦任啧了一声:“哎呀我也输了?老男人连这个回合都熬不过……欸等等,动了动了。”
秦天笙咳出几口水,接连咳嗽得肩膀一颤一抖,但笼子体积太小,他想蜷成虾状都没办法,发顶膝盖同时死死顶着笼网,颤抖得铁笼都跟着摇晃。
“看来差(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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