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影下光斑摇曳,蝉鸣如潮水,欧晏落摊开刚才揸笔的左手。
即便把血液擦干,掌心还残留着淡淡血印,还有一些沾到铂金婚戒上,没有及时抹去。
他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把戒指取下来,随意塞到裤袋里。
刚才就该拔出刀,让那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分量的小兔崽子再也写不了字,握不了枪。
再也摸不了春月的胸乳和水穴。
不知不觉,似乎连栽花人都受到那香气的影响。
只是,栽花人不愿意承认。
车子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厢内的空气安静凝滞,司机与阿九都没敢开口,生怕老板一个不高兴,举枪往他们后脑勺嘣。
一直望着车窗外的老板突然报了个路名:“去这里吧。”
“好。”
阿九很快想到那附近就是谁的店,心中清明,总算明白老板这几天情绪反常是因为谁。
可那人最近没住家里啊,不知因什么事,这段时间都住酒店,连房间号他都帮老板查来了,要是真想找她,不是应该直接去酒店吗?
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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