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霁山突然觉得,无论他们做过多少亲密的事,他也从没有看透过面前的女子。
他看过春月好多次脱下面具的样子,她发脾气时像个小孩,喜欢吃快餐,喜欢把吸管咬得融融烂烂,喜欢迪士尼那头熊,随心所欲,只凭心情做事。
熊霁山以为这就是春月原来的模样,可却在这时不禁心生疑问。
假如说,这也是春月层层面具之一呢?
春月松了手,语气又恢复成懒散轻松的样子:“我去洗澡了,刚才着急下楼还没洗,身上都是别的男人的味道……”
等到浴室门拉上时,熊霁山才动了动身子。
脚步有些晃,心脏很沉很重,好似一鼎生锈破口的大钟挂在胸腔里,每一次搏动都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
好像一瞬间就将他拉回到了当卧底的那些年,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要经过深思熟虑,每一个举动都要在脑里排练许多次才敢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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