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人揉大的这句话春月自是不能讲,只能抱着曾博驰短刺寸头,娇声哄他亲一亲她。
曾博驰没把她的衣服脱下,张口隔着布料直接含住乳肉奶尖,口津濡湿浸透衣料,牙齿也往奶尖上咬。
尖齿把春月咬得哼哼唧唧的,朝他硬邦邦的肩膀甩了一巴掌:“你属狗吗!”
“不属狗,我属老鼠。”曾博驰撩眼皮看她,手指把玩着小巧奶尖,让它熨上自己的温度。
春月摇着腰,用阴阜去蹭曾博驰那一处,动情的声音黏糊糊的,像烧融的麦芽糖:“唔,可这里不像啊……”
曾博驰咬牙,像被蜜糖黏住牙的棕熊,呼哧喘着气,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
卧室没亮灯,楼下路灯的昏黄往房间内晕进一些,和浇在松饼上的那一层薄薄的槐花蜂蜜一样样。
春月被脱去上衣,赤条条的白鱼被抛在床上,隐隐绰绰的白肉粉尖看得曾博驰眼眶滚烫,扯着自己的黑背心脱下丢开。
“你别这么盯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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