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确实累了,窦任刚s完,她已经半阖上眼皮,脑袋耷拉在窦任肩膀上。
“我带她去洗洗。”熊霁山从窦任怀里接走春月,往浴室走。
浴室没有浴缸,熊霁山便扶着她,用花洒简单替她洗了洗。
昏昏欲睡的春月神态慵懒诱人,像没了骨头似的倚在熊霁山身上,声音被淋漓尽致的欢爱灌溉得沙哑:“你刚才好凶哦。”
“我一时没控制好,会痛吗?”熊霁山当然知道自己那根物什的威力,一个不慎就会伤了那娇嫩的花蕊。
“痛哦,你帮我肉肉。”春月直接拉着男人宽厚的大掌,往下摁在自己阴户。
这时的熊霁山又回到平日老实温柔的样子,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疼,两指夹住她两片肉感的花瓣,就着温暖水流一下下轻肉,又探了一指在已经紧闭的小穴口抚慰着。
春月被他摸得咯咯笑:“好啦好啦,不痛了。”
再摸下去又要烧起火了。
头发被水打湿半截,熊霁山还拿吹风机帮她吹g发尾,沙哑的声音几乎要被轰轰的噪音掩盖:“早点睡,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
春月刷着牙,满嘴泡沫嘟囔道:“知啦。”
熊霁山在酒店开了三间房,每人一间,他和窦任都知道,春月只能一个人睡觉。
从浴室出来时,窦任正在床边平举双臂扬起床单。
“我让人拿了条新床单来,换好了你再睡。”窦任表情认真,就是全身只穿了条三角内裤的样子挺滑稽的。
旧床单被润滑液和各种体液弄得一塌糊涂,落在地上成了座小山,窦任擅长攻进各个铜墙铁壁的坚固堡垒,却对铺床单这种小家务苦手,几个床单角塞得皱巴巴。
“我来吧。”最终是熊霁山接手。
等两个男人离开房间后,春月将手机重新开机。
曾博驰最后还发了条信息过来:「刚想给你送西瓜,你不在家,才给你打了电话。」
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