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手指勾开底裤,欧晏落咕唧一下送了两根手指进去,指节往下一弯,立刻找到了熟悉到不行的敏感点。
春月嗷了一声,像只发春的野猫软了腰,翘臀上仿佛就快要长出尾巴,会随着欧晏落手指的抽插而色情摇摆。
“两根手指都止不住你的水,哦,最近没有别的男人肏你了是吗?”
水穴里湿乎乎的媚肉疯狂追着他的手指咬,欧晏落声音发哑,呼吸声渐重。
春月现在可以确定欧晏落今天心情真的很差。
她开心得狂扭腰摆臀,继续在他的怒火里添柴加油:“啊……有的呀,还有个弟弟……嗯、排着队等我去给他破处……嗯啊、你手再动快点嘛……”
她叁两下利落地解开欧晏落的裤腰。
刚沐浴过的阴茎包皮还带着些许湿润,龟头滚烫的气息氲得她双颊发烫,许是因为欧晏落心情不悦,今日的肉茎比平日凶狠许多,茎身上弯弯绕绕地盘踞着青筋,好似一把浮现出符文的波斯弯刃。
她张嘴,一口含住了涨红的龟头,舌头在沟壑处来回舔舐,渍渍吸吮着从马眼溢出的腺液。
昨晚夜跑前回忆的画面,与如今的重合。
当年还是只雏鸟的春月哪懂得怎么取悦男人,他被她没收好的虎牙磕碰了好几次,才慢慢把她调教成现在这副淫荡的模样。
昨晚他因为分神想给她打电话导致自己差点遭暗杀,而那个时候,春月说不准是在哪个男人身下承欢,或者在帮哪个男人含鸡巴。
一想到这点,欧晏落后槽牙泛酸,猛地朝那隐在肉壁中的小软肉狠捣了几十下,但又在春月即将高潮时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抽出。
淫液早已沿着她发颤的大腿往下洇落,沙发皮面被手指带出的汁水溅得星星点点。
春月攀升的快感被硬生生阻截,她不满地将口中的肉茎吐出,埋怨道:“啊!我快到了!”
说是埋怨,但更像是娇嗔。
抽出一直亵玩她奶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