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门关上的声音有些大,在昏暗b仄的楼梯间里盘旋向下传递。
直到听不到回音,曾博驰才冷着眸子把门关上。
“表哥?”
窦任把春月抵在门板上,眼里淬着怒火,恨不得把这没良心的家伙抓到沙发上狂抽一百下屁股,把两瓣白t拍成颗小蜜桃。
春月不慌不忙,把眼镜摘下,双臂如水蛇般攀到窦任肩膀上,嬉皮笑脸道:“是呀,你是表哥,老熊是叔叔。”
“啊?这样岂不是变成老熊b我大了一个辈分?被他占便宜了。”窦任笑出声,怒火已经被她一对水汪汪的眸子浇灭,滋一声全灭了。
他把春月笼在自己的影子下,垂首吻了吻她的唇,低笑问道:“那表哥可以亲表妹吗?”
“可以呀,”春月探手往下,隔着牛仔裤搓肉起他胯间的鼓囊,舌尖舔了舔唇角:“还能做些其他事情……”
没料到窦任扣住她的腕子,抿着嘴唇摇摇头:“今天不做,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事而已。”
窦任拉起她的手,小臂上面还残留着星点红漆,白皙的皮肤有些过敏,浮起淡淡一片绯红。
他低声问:“擦药了吗?”
春月漫不经心:“啊?不用吧,又不是被刀割到流血,明天就没事啦。”
“就知道你自己不重视。”窦任嘟囔着,从k袋摸出根儿软膏。
旋开盖子挤出一小坨薄荷味膏t,抹到春月起红斑的地方。
“不是只有被刀划伤、被枪打中,才会觉得痛的。”
他沉着嗓子,难得没了平日的痞气:“姓曾的担不担心你我不知道,但春月,我是担心的。”
春月微仰着头。
男人还是没去剪头发,刘海b起前段时间再长了些,在他鼻梁前摇晃着温柔的剪影。
空气安静了许久,春月伸手拨开那微晃的鸦青刘海,抚着他略显苍白的脸庞,淡声道:“窦任,我说过了,不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