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散掉里面浓浓的樟脑丸味道。
春月不让自己身上留下太明显的味道。
有时候一点点气味就会引发起十分强烈的记忆,很有可能她的伪装,就会因为某一种味道,让有心人察觉两者之间的关联。
她走进浴室。
刚和熊霁山在车上做完后,她只用湿纸巾简单擦拭了一下,这会私处还黏糊糊的,想洗个澡,以及做一件久违的事情。
这房子的浴室装修和房子年岁一样老旧。
地砖是翡翠绿的马赛克,没有干湿分离,抽水马桶还是水箱高置、带拉绳的那种老式马桶。
靠墙有个老式浴缸。
钟点工阿姨尽全力把瓷缸擦得铮亮,春月弯腰,把浴缸塞子堵住去水口,打开水龙头,褪下一身衣物。
水放了四分之一,她坐进浴缸里,膝盖微曲,白得透光的身子如同被月光照映着的瓷器。
清脆干净的口哨声在小空间里盘旋,温水渐渐淹过了脚踝和小腿,再到膝盖,胸乳,肩膀。
直到水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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