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福临门,大约八点的时候,梁伟全的手机震动。
他没有直接在曾博驰面前接起,而是起身拿着手机走出包厢。
过了十来秒,曾博驰借口上厕所也走出包厢,见梁伟全站在走廊尽头的窗边抽烟。
风将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吹过来几个词语,“预约”、“菠萝”、“十点半”。
楼道里装的是感应灯,没亮的时候一片昏暗,一丝风都没有,淌下的汗水很快沾湿了曾博驰的上衣领口。
曾博驰在黑暗里耐心蛰伏,上岁数的电梯上上下下的声音挺大,每一次停顿和启动都会伴随着一阵“咔啦啦”的噪音。
终于,电梯再一次在这一层停下了,吱呀打开的电梯门里溢出昏黄浑浊的光线,颜色像烂掉的橙子,一刀切开浓稠昏暗。
叩、叩、叩……
高跟鞋鞋跟敲打着瓷砖地面,楼道感应灯应声而亮,曾博驰打开手机相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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