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规矩。”良伯说。
欧晏落咽下一大口红酒,酒瓶摔到桌面上的声响有些大,他嗤笑:“老祖宗立下的规矩?呵,老祖宗没有说不能和自己家的杀手走得近啊。”
良伯腰杆挺直,点头道:“是,你可以和她睡,我指的不是肉体方面上太近。”
“那你指的是什么方面?嗯?”
欧晏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眸子已经半眯起,是把锋利危险的黑刃。
“老祖宗讲的是,负责人绝不可与组织里的杀手产生感情……”
锵!!
红酒瓶被猛丢到良伯脚边,地毯的柔软也护不住它,瓶子粉身碎骨,红酒溅了良伯半身,血液一样淌了一地,将波斯蓝毛毯染成紫黑色。
欧晏落笑得开怀,仿佛听到了一场近年来最荒谬可笑的栋笃笑。
他问良伯:“你是哪一只眼睛见到我与她产生了感情的?”
良伯一步未移,依然站得笔直,视线凝在老板脸上,闭口不语。
欧晏落举起了被冷落许久的左轮手枪,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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