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通电话。
“爹地!”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欧晏落已经转换好状态,镜片的白雾消散,嘴角又扯起来:“美珠啊,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觉?”
“我好挂住你啊,你没给我讲故事,我睡不着!”小女孩撒娇的声音娇滴滴。
春月挣扎得剧烈,她不想和欧晏落的私生活有任何交集。
这是坏了规矩!
她用力掰欧晏落的手,却换来男人毫不留情地将指甲掐进她的皮肉里,像五颗子弹正往她身体里钻。
“妈咪呢?爹地还没有收铺,你让妈咪给你讲故事。”
欧晏落想着要不要把春月有习惯性脱臼的左肩膀给生生弄脱臼了,但又觉得这样做的话,这猫儿怕是又要叁四个月不肯回家了。
他钳制着她的肩膀,将手机夹在脖肩处,左手握住还在怒挺的性器,开始上上下下撸起来。
春月肩膀很疼,但对她来说,这种疼痛不足挂齿。
她睁大了眼,看欧晏落就在她面前打手冲,牙齿把下唇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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